暗暗叹气，恨自己不够了解男人。
想不出答案的最后结果就是，她彻底失眠了。
第二天一早，一向最早起的宋念下床就看见沈南雾已经开了小灯，对着镜子画眉。
她压低声音，关心道，“老二，怎么起这么早？”
沈南雾轻声道，“睡不着，索性就起来了。”
今天周一，刚好轮到信息系升旗。
七点半，四人同时抵达操场。
“老二，你昨晚偷鸡摸狗去了？”
刚刚着急没细看，这会在阳光下一看，唐恬发现沈南雾眼底一阵青灰，一看就是没睡好。
“失眠了。”
沈南雾站在她前面，有些烦躁，“真是可恶。”
“看来昨晚不是我的幻觉。”
唐恬低声道，“我睡得迷迷糊糊的，听到你叹气了。”
沈南雾扭头看了她一眼，哦了一声。
“咋的，还在纠结呢。”
唐恬靠近她，压低声音问道，“昨晚，真差点擦枪走火了？”
沈南雾碰了她一下，轻声道，“等会再说。”
“……哦”
早上没课，升旗结束后，宋念和陈惜缘回宿舍补觉。
沈南雾被唐恬拽着往食堂走，“展开说说。”
“姐妹给你出出主意。”
沈南雾把昨晚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，说道，“我倒是无所谓，但他的反应，怪怪的。”
她想了想，还是把自己的猜测说出口，“你说说，他属于哪一种？”
唐恬琢磨了会，说道，“估计是觉得，你还小，离那档子事，还早。”
“但他居然起了反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