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在干什么!”
黄宗义的声音震耳欲聋。
惊慌失措的终南弟子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只是呆呆地看着黄宗义。
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呢?
“咳咳。呃,呃呃。”
"……."
这时候需要的是辩解,但清明口中不断喷出的鲜血已经淹没了他们所有的辩解。
在这种情况下,即使是诸葛亮的祖父来了也无法找到辩解的理由。
黄宗义确认了倒在地上的清明后,怒吼道。
“大夫!立刻请大夫来!外院应该还有没离开的大夫!你们在干什么!”
“是!少团主!”
一个正在修行的仆人飞快地跑向外院。黄宗义径直走向倒在地上的清明。
"……."
终南的弟子们纷纷让开路。
跪在地上查看清明状况的黄宗义脸上怒不可遏。
“居然还是名门正派!”
黄宗义的话让终南弟子们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。
“竟然对一个孩子下此毒手?我还以为终南是侠义之门,现在看到这种事,叫我如何理解!”
李松柏的脸色变得苍白。
毒手。
他从未用过毒手。
“甚至收回了内力!”
李松柏仍然茫然地站着。但他清楚一件事。
从黄宗义的表情和眼神来看,任何辩解都不会起作用。
就在这时,去外院的仆人带着大夫回来了。大夫一看情况便立刻冲向清明,开始诊脉。
“嗯嗯嗯!”
大夫的脸色变得僵硬。
“快把他抬进去!快!体内已经完全乱了,一定要小心,再小心!"
听到这话的终南弟子们小心翼翼地靠近,准备抬起清明。
“退下!”
黄宗义却不允许他们碰清明的身体。黄宗义用充满杀气的眼神瞪着他们,叫来了仆人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!没听见大夫的话吗!”
“对不起!少团主!”
仆人们迅速跑来,小心翼翼地抱起清明。从他口中流出的鲜血浸湿了他的胸口,滴落在地上。
“小心!小心些!”
大夫紧随清明身旁,与仆人们一起向内室走去。黄宗义和终南的弟子们留在原地,目送清明被抬进内室。
清明的身影完全消失后,黄宗义转过头来。
“今天的事我不会忘记的。”
“少团主!”
“离开这里。”
李松柏等人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。
银河商团对终南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地方。正因为如此,终南的长老才会亲自来到这里。
如果因为他们的过错导致与银河商团的关系破裂,那后果将不堪设想。
就在李松柏想要说什么的时候,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声音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纪木升。他的眼中充满了疑惑。
“少团主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这些血……”
纪木升刚想继续说话,突然闭上了嘴。
地上的大片血迹和破碎的围墙让他猜到了这里发生了什么。
''这帮蠢货!''
纪木升的目光转向了李松柏等弟子。看到他们不敢正视自己,纷纷移开目光,纪木升不禁长长叹了口气。
"少团主。似乎发生了什么意外……"
"您刚才说发生了意外?"
"……少团主。"
"负责治疗父亲的人竟然被贵门弟子杀害了。这还能算是意外吗?意外是指无意间发生的事情,不是吗?"
纪木升的目光转向了李松柏。
事情是李松柏所为,自然要由他自己来收拾残局。
明白了纪木升意图的李松柏紧咬嘴唇,上前一步。
"少团主,这里有些误会。"
"误会?"
黄宗义冷笑了一声。
"不如干脆说我是个瞎子好了。我亲眼所见,亲耳所闻,还有什么误会可言?"
"我没有过度出手。这一定是某种误会……"
"您听我说。"
黄宗义冷冷地看着李松柏。
"问题不仅仅在于是否过度出手。为什么身为终南弟子的你会对华山的孩子拔剑相向?"
"那是一场正当的比武。"
"比武?"
黄宗义咬紧牙关。
"虽然我对江湖规矩不太了解,但听说比武的意义在于双方平等切磋武艺。难道你要和一个才半大的孩子比武?这算什么终南的侠义?"
李松柏无言以对。
如果比武没有出事,或许还有辩解的余地。但现在结果已成定局,无论说什么都无法推卸责任。
"我也不多说了,带着你的弟子离开商团吧。"
"少,少团主,请听我说……"
"我已经说了,离开。"
"……."
黄宗义怒视着纪木升,开口说道。
"考虑到终南与我们多年的交情,这次的事我不再追究。但此刻我不想见到你们门派的人。今天就离开这里吧。这是银河商团少团主兼代理当家的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