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家里,他的心里是渴望着一份温暖的。
所以如果有一天,自己的男人对这份温暖不再需要的时候,那就出问题了。
这个时候,女人一般都会有些意识。这就是直觉。
所以当我有这种直觉的时候,我悲哀了。
“你不要跟着我了。”
呃,这是……
逐客令?
虽然我连个客都算不上。
到底是怎么了?
这个闷葫芦,怎么什么都不说啊?
打老虎的时候不说自己为什么受那么重的伤,去西门府查案子不说为什么不让我去,去了又让那俩将我带走。
到了,到了,还嫌弃我是个拖油瓶,竟然又要将我pass掉。
我忍无可忍了,
“二哥……”
呃,当我万分气恼的抬起头的时候,看到了一张集美貌,智慧,纠结,矛盾的脸。
这张脸在现代随便拿出去都得引起一场旋风啊,可是为毛我现在有种难过的感觉?
所以,下面的话就噎住了。
和我‘面试’了半天,二哥竟然,
关上了门……
呃,
看着禁闭的房门,我一阵委屈,你犯了错误,还有理了。
又一想,是啊,是我死皮赖脸跟着二哥的,他救了我已经是天大的恩德,我又为什么非逼着他带着我呢?他都已经找到自己的家了,我一个外人跟着,不是多余吗?况且我又不是他的谁?
在这陌生的大宋,我又是谁的谁呢?
到了这一刻,我才知道,一个现代人穿越的悲哀。
真的是举目无亲,啥啥都是陌生的。
没有电,没有电视,电脑,手机……
一切都是原始的,一切都是自己不熟悉的。我以为跟着二哥,就是抓住了自己的救命稻草。
可是到了这一刻,我才知道,原来,二哥是不想要我的。
拖着沉重的步子,我走到了隔壁自己的房间,点亮灯笼,我才知道,自己一无所有。
世界上又有什么是永远属于自己的呢?就像现代的我,明明是那么幸福的,爸爸妈妈当我是最好的宝贝,真真的是宠上了天。
直到那一天的到来,参加完高考的我们去饭店庆祝,在路上出了车祸,爸爸拼命护住了我们,自己却当场毙命。
爸爸不是永远属于自己的啊。爸爸也会离开我,离开这个世界,那一刻,妈妈的天塌了,我的世界不再完整,一切都像全家福外面的镜框,
碎了……
噩梦连连的我,不知道门外面那道挺拔身影的纠结。
听着我迷糊的梦呓,莫名的称呼“爸爸,妈妈……”,拳头紧了又松,松了又紧。
史进叹口气说:
“既然舍不得,为何如此决定?”
低沉醇厚的嗓音飘进有些迷糊的花和尚的耳朵里,
“我不能让她出事,既然嫂嫂说西门庆已经得知她的身份,那么他肯定会在我走之后对她下手,我不能让她出事。”
“哎呀,依洒家,直接废了那小子了事,何必如此?”
史进摇头,武松说:
“二哥,我现在是官府中人。”
“什么官府不官府的,你又不是没打过人,当初你背井离乡,投靠在柴大官人家的时候,也没见你如此窝囊过。”
花和尚一阵不满。
半天,武松叹口气:
“武松家中还有哥哥……”
两人对视一眼,史进和鲁达同时推开了房门,
“小兮交给我们,你尽管放心。”
一夜迷迷糊糊,少见的落枕了。这真是自作自受啊。
等我打着哈欠摆脱周公,重回人间的时候,才发现全身酸痛。
尤其是胳膊,简直像被人捆了一晚上似的、使劲揉了揉,才觉出不对来,这不是衙门配备的捕快房啊。摸着这丝绸的手感,也不是武大哥家的配置啊。
再往四周一看,我的娘诶,这是哪儿啊?
不说这满屋的金碧辉煌,就说这眼前的八个标致的秒人儿,就够人血脉喷张的。原因无他,只因这些个女人都……都穿得也忒露了点儿啦!
“公子请!”
呃。
老天爷,你不会又玩儿我,让我穿越了哇。
这次还是……
等等,我还是先确定一下自己的性别吧。
没等我感受一下自己身上的零件,门外就风风火火的冲进了一人,
“弟弟,弟弟,你终于醒了,姐姐可想死了你了……呜呜……”
呃,我刚要摸自己胸的手被那人整个抱进了自己的怀里,一呼吸,我去,感情儿这儿的化妆品都这么味儿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