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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刻不停地点开,再一层意料之外的是,文件夹单独设了密码。

许杏然凳子都不敢贴一下,半佝着腰,指尖极小一块皮肤戳试键盘。

她先试了陈之叙工位电脑的密码,不对,再去试他的手机密码,也不对。

指甲互扣,她在刻意的疼痛中犹豫,敲进第一次被他瞧见那天。

随之而来的,张张照片瞬间如回忆铺展,前些天见识过的自己正封藏其中。

许杏然有一瞬哑然,贯穿脑海的刺激让她很难形容当时的感受。

比妄想金斧头更令人鄙弃的,是什么都想得到的穷光蛋。

河神嘲笑樵夫的贪婪,而面对电脑屏幕的许杏然,却突觉自己快要被这一死物吞噬,面目随着液晶分子拉扯成恶心的样子。

她只知道,脊背在那一刻负压过重,想逼迫她以膝面着地,换负罪之名,永远别剥离印入血肉的耻辱。

但一切也只是一瞬,短暂如星闪。

再没有回头路,拉长的拖延只会加重罪恶或后悔。她指尖轻快,几下敲击便粉碎回忆,顺道杀掉那位讨人喜欢的“许杏然”。

浮云飘过,阳光越来越刺目。

许杏然索性阖上眼帘,不再接收外界过曝的汹涌信息。

陈之叙才用不着对着张清河炫技献媚,单纯不想合影而已。

他还真是从不遮遮掩掩,委屈自己。

听着陈之叙短促的拍照号令,许杏然难得能感同身受。

与厌恶的人出现在同一张相纸上,只会是浪费表情,更浪费纸张。

合影散场,领导众星捧月走在最前,许杏然落到后边的蹭车群体中。

好在杨语宁也要去吃饭,她眼尖地拽上许杏然,让她一同上了相熟的科学组老师的车。

同在后座的恰是那位被学生打到的女老师。

车上几人聊起兵荒马乱的几日,都出声安慰她。

那天,许杏然去得晚,没目睹事发经过,后续也没等来那一方学生家长。听女老师诉苦,她当时半弯着腰,小孩一掌直接击到颌面斜下位置,往上便是脸颊。

“从小到大我爸妈都没舍得打我的脸,”再提及,她依旧很沮丧,“我那天真是要气疯了。”

开车的男同事回她:“第二天那家长怎么跟你说的?”

“他爸爸跟我道歉了,又抓着他儿子的脑袋,强迫他跟我道歉。我一直觉得很委屈,但他爸到我面前了,态度也挺好的,我又在想小孩怎么教成这样。”

“你可别心软,”男同事笑几下,更多是不屑,“道歉就是最廉价的赔偿。”

许杏然听着恍若旁刺,望着后视镜的脑袋也埋低来。

杨语宁从身旁凑近,低语道:“那天,要不是找了校长出面,那位家长还指不定来不来呢。”

许杏然也小小声:“那家长……难不成是什么人?”

“能是什么人,放养小孩的普通人罢了,”杨语宁的语气脱离一贯温和,带上咬牙切齿的意味,“人人都要忙于生计,谁不比他忙,小孩在哪暴露的问题就是谁倒霉。”

停好车,几人上到餐馆的预定包房。

聚餐是庆功也是答谢,有张清河这样的坐镇,自然答谢航屿的意味更浓。加上领导,实验小学过去的人不少,包厢里分了两桌。

许杏然和科学组美术组的老师同坐一桌。

杨语宁跟着科学组连成一排坐,许杏然挤在美术组里面。两人恰好是对向位置,相视后都忍不住笑。

张清河叫了白酒葡萄酒,还让服务员添杯子,像是要大饮特饮一番。

上菜口恰在许杏然肩边,她帮着把杯子分到两桌,递完落座,剩余时间打算扮演透明人。

林小春不用来,张清河隔着这么多人估计辨不出她,她乐得隐身。

菜上齐后便是闲聊,话题终于如愿从科技节飘出。

在座的大多知道陈之叙是航屿才入职的新人,这桌年纪大点的老师直接问他家庭成分如何。

问得很搞笑,两桌人齐整地逗乐。

陈之叙也跟着失笑,尔后才说一句:“我没有女朋友。”

如受召唤,许杏然同杨语宁隔着饭桌对望一眼。

杨语宁还颇不服气地努努嘴,靠在桌边摇晃她的一根手指,同许杏然努力暗示眼见为实,陈之叙只是在睁眼说瞎话。

许杏然极淡地弯唇,不打算发表意见。

饭局到后半程,比较会来事的几位老师招呼大家分光剩下酒液,许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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