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,去见见他,放心,我这个人从不多事。” 那确实没有不告诉他的道理,云芝芝便说:“昭德坊文水巷三十九号,我就不去了,万一这段时间裴珣给出来了,我可没地后悔。” 郭暄幽幽说道:“你对这裴珣也是真上心。” 云芝芝随意点头,目光炯炯盯着坊市口,唯恐错过了去。 郭暄没再说什么就走了。 *** 到了午后,云芝芝看到旁边那个和她等了三日的中年儒生,今日来了一个客人。 客人明显是个商贾。 云芝芝原本只准备看一眼就不再关注,但是耳聪目明的她听到了裴珣二字。 “刚得了消息,这裴家主今日酉时会出坊,你睁大看可得瞧仔细了,务必把裴家主的样貌记得比你爹还清楚。”商贾说。 那中年儒生唯唯诺诺:“万一……万一他又在车中怎么办?” “这次我多打听到一些,裴公子这是要去北上别院小住几日,若是在门口没瞧见,你我尽快赶去北山望山亭,那里视野可以看到别院门口,趁他下车看一眼,虽然不甚清晰,但总归是个法子。” “你可得好好画,只要有七分风韵,就有贵女愿意出千金,可比你画几千幅山水鸟兽要值钱得多。” 云芝芝微楞,这等人的中年儒生竟然和她等的是同一个人啊! 还有,裴珣的画像这么值钱? 云芝芝想着这几日在这酒肆的消费,自己囊中羞涩,她也心动了。 画画,她也会啊,素描油画她都OK的。如果裴珣就是那小孩,就别怪她再拿他的画赚一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