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连弩乃国之重器,私藏连弩,意欲谋反,你们这是要造反不成?” 回应他的是一阵密集的箭矢。 陆翊枫一剑挑开险些落到云笙身上的弩矢,又反手卸下一个门板挡在前面,护着众人向后退,向来干净的公子,此刻衣衫乱了,衣摆上也浸了血,手中长剑翁鸣。 他转了转发酸的手腕,怒气冲冲朝一旁的谢恒道:“姓谢的,你乘我一回船,我渡你一条命,也算于你有恩,我不管你今夜找上我们究竟是什么目的,但我妹妹,你得给我护住了。你说的广捷军呢?” 谢恒转身格挡开右边数枚弩矢,目光漆黑望向月州渡口的方向,“快了,就快了。” 他出海本就为了此刻,广捷军一到,便能让这些人无所遁形。 打斗持续了一炷香,突然远处海上四面橘光大炽起来,谢恒第一个奔出去,一剑挑开一只弩矢,迎风立在甲板之上。 青年踩上高处,一腿微屈,眺望着对面。沾了血迹的玉色广袖迎风飞舞,束发的红绸丝带飘到了肩前,谢恒一笑,眉眼间有了些道家才有的洒脱风采,“重公子,这回,你是想吃敬酒呢?还是罚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