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生养着,让它们争奇斗艳。掐掉是最愚蠢的方式。”
“无妨,至少无人欣赏,只我独享。”朝辞啼拈其花,插在花无凝的头上,“多美。”
摸着头上的牡丹,花无凝将其扯下,“我果然与你语不投机。”
“我以为大小姐早知道。”朝辞啼笑意渐退。
斜睨朝辞啼,花无凝将扔下牡丹花。
她与朝辞啼相处便是这般针锋相对,谁也不饶谁,以前他倒是还会收敛,现在却是一分也不想相让。
这才是真正的他,一个无理的疯子。
“知道又有何用?”花无凝说道。
“无用。”朝辞啼乐哉。
“你也知道无用,我又何必浪费口舌。”花无凝神色清冷淡漠。
“大小姐能这么想最好。”朝辞啼说道:“无用之事不必多做。”
花无凝摘下一片花瓣,“我希望朝大人也记住这句话。”
“我不会做无用之事。”朝辞啼信心满满。
“那我便拭目以待。”花无凝转身往回走,“无趣,不如回房呆着。”
“既然无趣,那我陪大小姐几日如何?”朝辞啼站定不动。
“随你。”花无凝背过身,面色严肃,语调却还是那般不甚在意。
手中的花瓣飘落,花无凝头也不回往屋内走去,朝辞啼望着她远去的背影,手抚摸在牡丹花上,有一下没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