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视着他。
朝辞啼却像个没事人一样,抬头望着花无凝。“男的。“花无凝心底生出一丝恶劣,她巧笑嫣然,满不在意地回了句。此话一出,朝辞啼先是默默地看着花无凝,手上的动作却是没有停下,随后在花无凝自得的眼神下,戏谑笑道:“你骗人。”纱布撕开绑结已好,花无凝扯上衣裳将人推开,心有不爽地说道:“你把我掳来,就是为了帮我包扎?”
“大小姐以为?"朝辞啼收拾好药放在一侧,上下滚动喉结,眼神也愈发醉人,“如果大小姐想做些其他的,我也乐意奉陪。”“呵,既然朝大人无事了,我是不是可以走了?“花无凝扯好衣裳,站起身往外走去。
然朝辞啼长臂一捞,又把人拉了回来,“大小姐真的不想吗?我毛遂自荐,帮你分忧。”
“朝大人打算怎么帮我,怎么替我分忧?"被捞回去的花无凝也不羞恼,泰然从容地应对着。
“你想如何,我便如何。"朝辞啼目光灼灼,紧盯着花无凝,彼时不安分的手却老老实实放在花无凝腰间。
“我要你…"花无凝转动眼珠,随后抬头看向朝辞啼,一字一顿道:“身居我下。”
似惊诧又喜不自胜,他可从未听花无凝如此不加掩饰的言语。朝辞啼欲念之眸更是深了不少,他捻揉着花无凝的腰,“即是大小姐所言,我又怎能拒绝。”
搂着花无凝往前走一两步,却愕然停下,低头看她。花无凝在他带自己前行时,反手捏住他肆意的骨指,顿步停住身让他意识到自己不愿往前去。
达到目的后,花无凝伸出纤指,勾动朝辞啼的衣襟,“朝大人怕是会错意了,我的意思是…
“我要你从高处跌落,身居我下,任我宰割。““原是这个意思。“朝辞啼握住她的纤指,“大小姐就不怕我真会错意,不给你解释的机会?”
“那你也不会动我。"花无凝像是看明白了般,不见惧意,铿锵而回。“此话怎讲?"朝辞啼兴致勃勃出声问道。“我身上有伤,危及性命,若是不小心裂开,可是很麻烦的。“花无凝有特无恐地对答,吃准了朝辞啼不敢对她下手一样。“大小姐这嘴还真是一如既往得一针见血。"朝辞啼盯着她的朱唇,手指划过。
手握胜券之感,让她心安定些许,花无凝说道:“朝大人应不了我的话,还是让我走,我自有定夺。”
“我还没说不应。"朝辞啼爱抚着花无凝的唇,“您怎么就替我作答了?法子多的是,包您满意。”
凝思半瞬,两人问牛答马,错解其意,花无凝尚未开口,朝辞啼低头将她的话全全堵了回去。
气息交错,室内灼热不堪,轻罗帷幔翻起,花无凝被压在了床上。素手攥着他的衣襟,毫无章法地抵抗着。
“撕拉"一声,朝辞啼松开了花无凝,气喘吁吁地看着自己被撕开的衣裳,墨色凝重地勾住花无凝的青丝,挑眉道:“这般心急吗?手搭在唇上,花无凝不可置信地望着朝辞啼,“我以后不会让你好过的,朝辞啼。”
“以后不好过,言外之意,现在能让我好过是吗?"朝辞啼拉开花无凝搭在唇上的手,十指相扣摁在一旁。
不等花无凝回答他又吻了上去,寸寸逼近,不留空隙。直至她双眸覆上一层水雾,朝辞啼这才松开了她。新鲜空气涌入,花无凝狠狠呼吸,嫣红之色布满全容,她缓慢地转动眼眸。“嗯?怎么了?"朝辞啼温柔地将她面上的发丝勾开,哑得不像话。回神切齿相视,花无凝拔下头上的簪子,对准朝辞啼的喉咙。朝辞啼倏尔拦住,将其扔的远远的,“我没做好吗?惹您如此气恼。”“我要杀了你!”愤然红了眼眶,花无凝蹬踹着双腿。朝辞啼用腿压住,故作思量后恍然大悟道:“我知晓了,没让你在上面。语罢他抱着花无凝翻身,自己在下,她在上。“你真令人讨厌!"花无凝红着眼不知是被气的,还是怎么的。“扣扣。”
本欲再逗弄的朝辞啼听闻敲门声,坐起身将人放在了床上,还点了定身穴。为其将衣衫整理好,拉下床帷,“进。”
一道云色身影踏入房内,不骄不躁宛若谪仙一般行至在床前,“人呢?'“悬诊。"朝辞啼轻吐出两字。
云蹊多瞥了他一眼,也抽出备好的蚕丝递给了朝辞啼。朝辞啼接过掀开帷幔,拉着花无凝的手,在她审度的眼眸下,丝线绕在她腕间。
“此前身体亏空未补,需得好生调养。“云蹊探脉不久,侃侃而言,“气血亏损,不可动怒。”
“胸口处的伤不算大事,但未免有溢血之状,不可过激过忧。“他松下手看了衣衫不整的朝辞啼,面色平平地嘱咐,“不可行房事。”床帷中传来一阵嗤笑声,朝辞啼噙着笑看了过去,低头扫了自己敞开的衣襟,兀自掩起,“嗯,可还有其他之症?”“目前没有。“云蹊看了眼朝辞啼,抬起手中的蚕丝让他收回来。朝辞啼也照做,将系在花无凝手腕上的蚕丝取下,递还给了云蹊,“开几副药吧。”
“是药三分毒,她近日用过,短时内不宜更换。“云蹊自若地收拾起自己的药箱,“有大夫看诊就别叫我,我不闲。”背起药箱,云蹊是头也不回地往外走,“告辞了朝太师,记医嘱。”等待云蹊走出去,朝辞啼拉开床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