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白商轻眨眼,回过神来,未曾注意站在身前那人的眼神。她轻声道:“所以我从医的念头很简单,只是想要天下多几人看得起病,抓得起药,生机绝尽时,能逢一分活路。”“想像阿羽一样的孩子,不会再痛失至亲、自恨自艾。”身边寂静漫长,戚白商回神,似听得压抑又深沉的气息。她不解,刚要仰头。
只是下一刻便被那人骤然抱起,以狐裘藏入怀里。几声茫然的“姑娘"被甩在身后。
戚白商还未醒神,人已经被带出了帐篷,径直抱入一旁候着的马车中。眼前昏昧又遮下一重。
被压在马车软垫内的刹那,戚白商终于反应过来,她将身前的裘衣扯下,有些恼羞成怒地陵向昏暗里伏在她上方的人。“谢清晏,你又发什么一一鸣!”
黑暗里,有人咬了她一口,在手上。
那人压抑的低低喘息在寂静的昏昧里也再无法掩饰,克制到像是濒死的兽,呼吸间都浸着仿佛要吞吃掉她的恶欲。“救救我吧,夭夭……
谢清晏像溺水的鬼,以近乎渴求的姿态,从她膝前攀上。虔诚的祈语却伴着亵渎的欲求,他修长指骨不容挣扎地覆扣着她的腰身,吻上来的冰凉的唇犹如疯戾,从她唇瓣间拼命汲着她柔软的舌尖。原来她是为他而济世从医,可他却无法克制只想拉她入地狱。极致的痛苦与愉悦折磨着谢清晏,将他的理智一丝丝磨尽。他在负罪感里沉沦,放任自己堕底。
“夭夭,再施舍一点你的善心,救救我,好不好。”他将她的呼吸与鸣咽都咬碎,一点点贪餍地吞尽。“一一或者索性杀了我。”
只有死才能让我将你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