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太累了,你一走我就回楼上了,澡都没来及洗就睡着了。”
说完,她抿一抿双唇,再松开,沾到了舌尖上的口水,湿润润的。竞然没用手机没电做理由,所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?视线在她唇上定睛两秒后,陆时聿望向她眼。乌黑透亮里含着几分嗔,像是在埋怨他的追究。本来他没想追究的,实在是这姑娘太会在他的雷区里蹦挞。什么都随了她的意,她倒是也拿出几分诚心来,结果呢?没良心。
不过时间已经不早,即便是追究也不必急在这一时。陆时聿收回手,回头在房间里环视一圈:“行李收拾好了吗?”这是要走了?
江棠梨忙点头:“收拾好了。”
答得倒是干脆。
陆时聿看了眼她肩膀上两条细细的肩带:“不是说没洗澡吗,要不要一一”“不用不用,"打断他的同时,江棠梨把被子一掀。细白的两条腿,连带着纯白色的底裤顿时让陆时聿偏开脸。着急下床,江棠梨完全没注意自己春光乍泄,两只白里透红的脚后跟蠕着松软的床垫,连人带屁股地挪到床边。
“你等我一下,很快就好!”
见她连鞋都不穿赤脚就往外跑。
这都不是重点,重点是她那堪堪只遮得住屁股的吊带短·.……陆时聿忙起身追上去:“你去哪?”
“刷牙!”
陆时丰…….”
大
养了二十多年的闺女,江祈年最怕就是送她出远门,第一次让他坐立不安的还是江棠梨高中毕业的那年暑假,经不住她软磨硬缠才最终松口让她去国外玩了一个礼拜。
这次明明没那么远,可给他的感觉却是天差地别。左叮咛右嘱咐后,江祈年问:“下周末能回来吗?”人还没走就盼着她回来了。
没了那天领证后的失落,现在江棠梨只有即将飞出牢笼的兴奋。自然是江祈年说什么她都点头:“能!”
应了允,江祈年脸上这才有了几分笑,继而看向陆时聿:“那周末就麻烦时聿了,要是你没时间,我过去接她。”
昨天就答应的事,陆时聿自然不会改口,“答应过您的,我会做到。”舍不得归舍不得,其中更有不放心的成分在。江祈年将她往前拽近两步:“到了那边,酒吧那种地方不许再去了!”江棠梨·….”
怕她不听劝,江祈年将其中利害关系压声说给她听:“还有半个小时,陆盛集团就会发布你们领证的消息,到时候所有媒体都会关注这事,这个风口浪尖,一定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,别让人拍到不该拍到的东西!”江棠梨觉得他有点夸张:“我又不是明星一一”“不听话是不是?”
他调子一抬,把江棠梨吓得一激灵,双脚下意识就要往后退,可真正带着她后退两步的却是一只手的力道。
在江祈年略感怔愣间,陆时聿把人搂回到了自己身边。“爸放心,有我。”
早上的晨光很柔和,落在他薄薄一层皮肉包裹住的侧脸,平直的额头,挺立的鼻翼,锋利的下颚线,一笔一划都宛如刀刻。让他刚刚那句听似安抚的话,有了几分自己领土不容任何人冒犯的气势。重点是,他说话的对象还是她爸爸,他的老丈人。要怎么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呢?
当然,这不是重点。
重点是,爸爸此时脸上的表情可太精彩了,既无奈,又没辙,想发火,又得强压着。
被她猜对了。
面对这个说不能说凶不能凶的女婿,江祈年也就只能拿手点了点他。“你就惯着她吧,把她惯上了天,有你好受的!”说完,江祈年气得一转身。
陆时聿也没想到自己短短一句话会把老丈人气成这样。重点是,刚刚被他护着的人还在幸灾乐祸。“可以啊陆总,结婚证一领,就开始目中无人了是吧?”所以说她没良心。
陆时聿的手还在她腰上,指掌用力间,昨晚文字没能等到的回答被他以质问的方式一一
“喜欢腹肌?”
以为能一招治服住她,结果被他用手握住的细软腰肢直接转了半圈,以面对面的方式站在了他怀前。
“喜欢啊!”
江棠梨一改之前的怯怂,露出了她那谁都不服,谁都不怕的本性。“不知陆总有没有。”
她抬着下巴,垂在身侧的手也抬了起来,略有弯曲的食指往他西裤上方一抵。
随着她手指缓缓上移,陆时聿眉心也渐蹙。似乎很满意他给出的反应,江棠梨嘴角弯出得逞的笑,眉梢一挑,挑衅的话不经大脑地冲了出来一一
“有的话,我也可以喜欢你。”
人总是要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代价。
这一点,在江棠梨过去的二十四年还没有过体会,但是今天,陆时聿给她上了血淋淋的一课。
就在她指尖划到陆时聿的胸口中央时,盈盈一握的腰肢被陆时聿往怀里一折。
她一惊,还没来得及反应,突然压下来的唇精准吻了过来,不似订婚宴时的浅尝辄止,而是带着惩罚的力道,含咬在她唇上。疼意漫入神经,江棠梨条件反射地撑住他胸口想要挣开,可是和他男人的力道比起来实在微不足道,甚至给了他愈渐凶狠的机会。似温却凉的舌抵进她唇缝,撬开她齿关,吮住了她想要躲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