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出这么多汗?”
凌遥的脖颈里也全是汗,脸上透出不正常的红,不太像正常的发烧。医生站在他身后解释:"这就是我要和您说的…”周淮川抬手,打断了医生后面的话。
他对医生说了句俄语,医生明白了他的意思,也用俄语回答了他。后面的交流两人全程用俄语。
最后周淮川说: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我可以马上准备镇定剂。”
“不能用镇定剂。”
医生解释道:“Richard先生请您放心,我会用最温和的药剂,并且注射最少的量。”
“和剂量没关系,"周淮川说,“她对镇定剂的成分过敏。”听周淮川这么说,医生表示无能为力,她看着正在煎熬中的凌遥,叹气道:“如果不用镇定剂,她会非常难受。”周淮1川低头看着床上的人,“会持续多久?”“一整晚。”
医生离开前,周淮川叫住了她。
他没回头,用俄语淡声说:“你应该知道她对我有多重要。”“是的,当然,"医生听出了老板语气中的警告,诚惶诚恐道,“您放心,不会再有人知道。”
医生离开后,周淮川将凌遥身上盖的毯子往下拉开一点。她一直在出汗,怪异的绯红已经从脸蔓延到了脖子和锁骨处大片肌肤。周淮川握了下凌遥的手,手心滚烫,湿漉漉的全是汗。在医生说她体温升高不是因为发烧后,他很快就明白过来。医生说摄入量应该不多,但十几个小时都没代谢掉,说明药效很强,可能会持续一整晚。
周淮川替凌遥抚平紧蹙的眉头,语气温和,眸光里却浸染着无边寒意。“他喂你吃了什么?”
凌遥无法回答周淮川的问题,她甚至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。她痛苦地闭着眼睛,因为不知名的潮.热,血液流速变快,呼吸急促,身体也变得很奇怪。
“你刚才和医生说了什么?我感觉身上很烫,我生病了吗?”周淮川没正面回答,“医生说你只是没休息好。”“可是我好难受,"凌遥露出哀求的神色,她真的太难受了,“不能吃药吗?“不能。"周淮川将她的手塞回毯子里。
她很快又拿出来。
“太热了,身上全是汗,“凌遥睡不住,从床上坐起来,“我可以洗个澡吗?周淮川没同意,“暂时恐怕不行。”
凌遥低头闻了闻,小脸皱起,“可我睡衣都湿透了。”不仅睡衣湿了,长发难受地黏在脖子里,连看着他的那副浅色眼眸都是潮湿的。
整个人像从水里刚捞起来。
周淮1川很清楚,服用这种药之后的人,会变成何种模样。彻底失去自我。
脑子里只剩下唯一而强烈的渴望一一
被人干烂。
但他还是抱有一丝希望。
或许她只需要睡一觉,明天起来就好了。
但显然,怕什么就来什么。
凌遥的目光逐渐涣散,半启着唇,舌尖舔着干涩的唇。白色睡裙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年轻的身体。
她变得很不一样。
这种变化,也落在周淮川眼里。
“我想去外面客厅待一会儿,"凌遥的呼吸越发急促,颈侧的大动脉不安地跳动,她坐立不安极了,“房间里太热了,我没办法呼吸”以防唯一,整座公寓此时没有人。
她掀开毯子,就感觉到不对劲。
陌生怪异的感觉刺激得凌遥头皮一阵阵发麻。她忍不住发出声音,“…
周淮川心里一紧,俯身去查看她情况,“怎么了?”凌遥不断地深呼吸,最后她哭出了声。
“很难受吗?“周淮川捧起凌遥的脸,心疼地看着她满脸泪痕。凌遥哭着摇头。
她不知道要怎么告诉周淮川。
凌遥感觉自己坏掉了。
她的身体出了很大的问题。
可是这个问题,明显不能说给周淮川川听。身体的反应越发怪异和强烈,可她不能说,除了哭她什么都做不了。周淮川大概猜到凌遥身上发生了什么。
他心心里更清楚,这种时候,自己要做的就是马上离开房间,守在门外,无论如何都不能打开这扇门。
他应该再次用领带绑住她的手,用皮带捆住她的脚腕。可他没有这么做。
周淮川站在床边,凌遥跪坐在床沿。
她正面抱住他时,他没有推开。
隔着两层布料,她与他的身体紧紧相贴。
凌遥克制不住地收紧双臂,让两人贴得更近。她以为自己做得很隐秘,却不知道,两人身上轻薄的衬衫料子,根本什么也掩盖不了。
她知道会被发现,但她还是忍不住地抱着他蹭着他。陌生怪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。
凌遥只觉得脑子里像有根绳紧绷着,绳子的一端是痛苦,另一端则是快乐。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不断拉扯着她的神经。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绳会断,她害怕却也期待着那一刻的来临。周淮川腰腹上的衬衫湿了一大片。
上面沾满了凌遥的泪水和涎水。
周淮川始终一动不动地站着,手垂在身侧,没碰她一下。空气又湿又热。
他什么也没做,却已然满身湿透。
在凌遥突然抱紧他,身体持续痉挛十多秒过后,周淮川抬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