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抚着她一边侧脸,哑着嗓子问:“好一点了吗?”
她不敢说话,怕一开口,全是支离破碎的呜咽。凌遥汹涌的泪淌进周淮川手心里。
“没有……”
一波又一波的热浪持续不断侵袭着她。
到了此时此刻,她不可能还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。凌遥攀着男人有力的手臂,仰着头,无助地望着他,祈求着他。“给我用镇定剂吧,我真的受不了了”
周淮川川捧住她满是泪痕的脸,低下头,与她额头相抵,她肌肤上的热度惊人。
他的目光里满含心疼,“可你不能用镇定剂。”过敏的后果远比现在更严重。
周淮川不会冒这个险。
凌遥绝望地闭上眼睛,泪珠从眼角不断滑落。周淮川用手指捏着她后脖颈,试图让她平静下来,“忍一忍好吗?”周淮川让凌遥躺回床上。
但她躺了没多久就躺不住了,躬起后背,难受地将自己蜷成一团。当周淮川意识到她准备做什么时,他掀开毯子,扣住她手腕,阻止她要做的事。
“不可以,你会弄伤自己。”
她没有任何经验,用手不但无法缓解,还有可能把自己弄伤。但凌遥已经听不进他说的话了。
药物放大了她的欲.望,身体呈现出强烈的空虚感,它们占据了她此刻所有的感官。
凌遥的脸开始无意识地在他手心里摩挲,她柔软的唇不断划过他的掌心。灼热滚烫的呼吸,喷洒在他指间。
她不再哭,嘴里喃喃着″我好难受″。
哥哥我好难受。
周淮川我好难受。
周淮川的脚步根本挪不开半步。
他望着她,目光逐渐变得深沉幽暗。
喉结因为连续吞咽,不断地滚动着。
他屏住了呼吸,压抑克制着狂乱到近乎失衡的心跳。就像擅长跟踪蛰伏的兽类,在漫长孤寂的狩猎即将结束,面对嘴边的猎物,即使饿得发狂,忍得口水不断从利齿里流出来,也只是静静地望着她,比起一口吞噬,更享受吞噬前,终于如愿以偿的快意。是快意,也是虐感。
人和动物一样,饥饿太久,饥饿感也会变成一种自虐。整个公寓里只有周淮川和凌遥。
周淮川闭上眼睛。
胸腔带起深重的呼吸。
空气里漂浮着小苍兰甜腻潮湿的味道。
凌遥什么话都说不了,但周淮川知道,她正在索求他的帮助。求他救她。
求他………
一口吞噬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