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，她脑中蹦出这个想法，因为她曾经向夏油杰建议过利用恐怖类作品，只是当时他拒绝了。
人头气球大概能用来追踪吧？与某人拥有同样面容的人头气球，会去找对应的人。
“嗒。”
背后传来声响，她回头看向窗户。窗帘半开，轻轻摇晃碰到玻璃。窗外天色暗红，树影摇晃。
外面可能有咒灵，但她看不见。
漫画里，人头气球会躲在窗外，等人开窗就用吊索吊死人，甚至还会模仿熟人或者小鸟的声音引人开窗。
不太妙吧？
鸡皮疙瘩泛起，她切屏，进入line群组，群聊名称「工作都是狗屎」。这是七海提供的群名，群里只有她、七海建人、五条悟和家入硝子。五条悟说都是战友，就把几个人都拉进来。
【懒得取名：[转发链接]，这个是咒灵干的吧？你们咒术师没有接到相关祓除任务的话，有没有可能是夏油杰把它收走了，甚至是他故意生成的咒灵。】【梦幻她姨：[小鸟照片jpg[小鸟照片.jpg][小鸟照片jpg]，水蜜桃一样真可爱\l\v\\】
【梦幻她姨：就算不是高专这边的人祓除的，也可能是其他随便哪个咒术师吧，是他的概率应该不大？】
【懒得取名：我觉得就是啦，总之，@毛豆生奶油重度依赖】十分钟后，没人回复。
【梦幻她姨：大概在忙吧。】
又发送几张梦幻的照片，家入硝子的指尖伸入它头顶的羽毛，小家伙毛茸茸地蹭她。
在杰成为诅咒师后，翠子就拜托悟收养它，又或者送到美国去。但悟在杰离开后，就接取大量任务，在外四处奔波，极少回高专，估计一天都睡不到四小时。
于是，硝子接手处理杰的“遗产”。
杰的小鸟，杰的课桌，杰的宿舍……或许还有杰的姐姐。与翠子交流时，她时不时会感到恍惚，像是一切回到那个夏天之前。她们依旧无忧无虑，咒灵不会多得让人恶心，友人也没有埋藏那么多痛苦。她坐在绵软的滑椅上，手机扬声器外放，乐声蜿蜒，像是缓慢爬行的毒蛇，腐蚀思绪。
说起来，昨天小鸟玩具坏了，而网购太慢，她就去清理杰的宿舍试图寻找遗留的玩具，却在衣柜里发现有问题的东西，比床底下的18X漫画有问题太多一两套女式睡衣，浅紫色和浅绿色，冬日加绒版，不像是杰能穿进去的尺码。这对劲吗？
她回想和翠子见过的两次，这像是翠子的尺码吧？更不对劲了。
纠结片刻，硝子决定把此事告知翠子，总不能让人一直蒙在鼓里。给杰留点底子，她没在群里说，而是点开私聊界面。【梦幻她姨：我在夏油杰宿舍衣柜里发现了你的衣服，两套睡衣。】她正思索接下来怎么说，就收到回复。
【懒得取名：怎么了吗？我之前给他的，就是你救了我那次之后，他变得有点黏人，我想他可能是突然缺安抚物之类？就给他了。】硝子睁大眼睛，又看一遍屏幕上的文字，确认没理解错，手指抬起又放下。【梦幻她姨：6】
刚回复完，硝子还没想明白，就收到新消息。【懒得取名：快看看邮箱，我给你发送了个视频，你看认不认得出是他？】【懒得取名：我准备等会儿发到网上去，反正那个人头气球吓到我了，我也要吓回去，这招一定能影响他在信徒中的公信力，简直天才！】硝子滑去电脑前，打开邮箱接收文件。
视频加载，开头灯光昏黄朦胧，两个男人坐在沙发上谈人生过往，其中一个是呃、杰…的样貌？
“杰”笑容腼腆，被另一个男人揽着，说着说着，他们就走向卧室，解领带、解扣子。
“嗒！”
鼠标重击，硝子飞快点X，关掉视频。
抱歉，她实在不想看到辣眼睛的东西。
对不起，这两人之间的事，她就不该多嘴。还有，这种级别的技术力，翠子拿来干这种事真的好吗？！不过，讲道理，目前视频换脸技术不为大众所知，这确实能影响三相教的公信力，有什么比教主下海，更能动摇信徒的信仰呢？【梦幻她姨：6】
真好奇杰看到后会是什么想法。
等她平复心情，五条悟终于在群内冒泡。
【毛豆生奶油重度依赖：@懒得说话，你担心的话，我再送个人去你那？歌姬最近很空闲，她可以增幅战力，也算是我们这边的人吧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