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网上认识的普通朋友。”
说着，翠子就要把手机塞进袖子里，但杰抓住她的手腕。“那为什么不能看？”
翠子目光飘移，但打包干坏事的心虚，扔进回收站全部删除。她拍打杰的手：“猴子的东西，你看什么看！走，吃饭了，先吃饭去。”看着翠子挣扎起身，杰脑中闪过翠子的精彩言论一一「玩伴」
「大概只有你一个」
「我铁找别人」
“Midori。”
一个音、一个音叫出翠子的昵称，杰抓回她，按在怀里，抱着她站起身，笑着问。
“真的不能看？”
叮铃铃铃一一莫名地，翠子脑中响起警报声，但她很坚定，绝不能让杰知道她干了什么好事，绷着脸点头。
“不能。”
“那我们去浴房。”
去浴房做什么？
很快就知道了。
她在水雾弥漫中融化，几次融化，这次不只是手，还有唇、舌和牙，直到她陷入泥.泞，一点力气也无。
但她愣是不肯松口。
清洗完后，杰站在一旁，翠子靠在木浴盆里。她仰着头走神，懒洋洋的，隔着雾气像是离他很远，不属于这里，也不属于他。但眼睛看过来时，又穿透一切，触碰到灵魂，离他极近。
“我发现一件很厉害的事。"翠子说。
“什么？”
杰预感她又要搞抽象，嘴角些微上扬，惆怅感已悄然退散。水下，翠子抚摸她的小腹，完整一块，印着零星的淡红吻痕。“因为总是绷紧用力所以有点酸痛，你说，再这样几天，我会不会也有腹肌。”
先能跑步跑过五分钟再说吧，但……
杰去到翠子身后，触碰她后颈处的红痕，他俯身，手臂撑在浴盆两侧：″或许吧？你想吗？”
水面倒映出杰的身形，结实，饱满，像是成熟到结出果实的常青树。但因并非专门的果树，所以果实只是看着可口。若采下他，剥开，咬下去，不一定好吃，甚至会十分苦涩。
但他就是让她感到饥饿。
她抬手向上，顺着手臂，水珠连连流下，落出圈圈波纹。她指尖触碰到一侧的咖啡软糖，他便浑身肌肉绷紧。
“你有用什么催眠、致幻的咒灵吗？"她问。？
尽量忽视胸前的触感，杰有些疑惑，但很快意识到这句话背后的含义。他与翠子对视稍许，随后跨进浴桶，热水漫出，瀑布般涌向地面，发出哗啦啦的声响。
翠子曲着腿回头，觉得身后的人比水还热，就说挤。但杰搂住她，指腹拂过她的脸颊，留下点点水渍。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背，他在她耳边问一一
要赶他出去吗？
…那倒也不用。
不知怎么，现在的杰让她觉得安全，有种立刻扇他十个耳光，他也不会实质性伤害她的安全感。
皮肤下凹，一寸寸被抚摸，扰乱她的思绪。蒸腾的水汽中，两株植物纠缠在一起，相互攀附，交换些微变质的养分。等再次清理干净，离开浴房，翠子已经化开，滩在杰身上装死，饭都懒得吃，被按着强行喂了些。
“最近要不要外出？“杰问。
“嗯？"蒙在被子里，翠子有气无力地应声，既不想放过安全出门的机会，也不想思考去哪，便随口说了个，“杜王町？”她的老家。
最近，她刷到有人推荐那里的餐厅，是座建在墓园旁的意大利餐厅，独栋、红顶、黄漆。她和杰曾经路过那里，但没进去。她问：“我想去猴子开的餐厅也行吗？”
“……只有你吃。”
杰答应了，翠子便掰掰指头。五条悟、羅索、龙之介、裕美，在日本，这四个人她全都要躲开。
简直过街老鼠。
难得出次门，不至于刚好碰上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