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钱,她跟你二十多年的情分,哪能因为这点事就断了。”
还好言好语劝霍延:“儿子,再忍忍,等我们跟开普的业务走上正轨就不用再看祝家的脸色了。”
“好在祝家现在什么都不知道,每天你哄一哄祝莺来就行,对她态度好点儿,先把囤积费的事情摆平。”
一想到刚才祝莺来在电话里趾高气昂羞辱他的话,霍延眼底就涌起一股恨意。
偏偏他还要对这样的人逢迎讨好,这跟酒吧的鸭子有什么区别?
“阿延,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?”
霍延不耐烦地推开樊蕾,没好气道:“行了,你是我妈,不是老鸨,不用一直教我怎么卖笑接客。”
樊蕾被霍延刺耳的话扎了心,她委屈地说:“你怎么能这么跟妈妈说话?我还不是都是为了咱们家的生意……”
叮。
霍延的手机响了一声新短信提示音。
他点开一看,是祝莺来发过来的见面时间和地点。
视线落在地址上的一瞬间,霍延脸色忽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