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锡元哥哥,我.. . .”
宋锡元没再听,转身走了。夏花的否认显得十分苍白,小脸失去血色,一时间呆立当场。
等她回过神。
宋锡元已经离得远了。
她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,耳边嗡鸣。
不敢相信,短短几日,围绕在身边的两个优秀男人,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变。
文质彬彬的林衡远,成了流氓。
以她为先的宋锡元,不再信她。
到底怎么了?
她失魂落魄的在街上游荡,经过路边的算命摊,停下脚步。
“姑娘,算个命吗?不准不要钱。”
夏花心头触动,回忆这段时间,仿佛霉运缠身般不顺,或许真该算算命,趋吉避凶。“姻缘能算么?”“能啊,你说个八字,我看看。”
夏花告诉对方的八字,算命先生掐指。
许久不出声。
夏花:“先生,还没算出来吗?”
算命的抬手,示意夏花噤声,间隔七八分钟后,他道:“你的八字合该是个富贵命,锦绣前程,良缘美满。但你上一世为了走捷径造孽太多,不孝不忠不义占尽,这辈子你得还债,姻缘也不再是良缘。”夏花脸红了,气的。指责的话正要脱口,忍了忍道:“你说上一世,和今生的我有什么关系?”算命的道:“没有上一世的你,哪来今生的你?”
夏花: . .诡辩吗?接下来,你是不是要收钱化解了?我不会给你一分钱。”
“我啥时候说要给你化解了?”算命的扭过头,不再吭声。
“我也不要你的化解。”夏花走了。
封建迷信。
上一世?
真能扯!
可那句姻缘不再是良缘,如余音绕梁,在她脑海里不绝。
林衡远才得到她,便如此对待她。
嫁给他,岂不更加变本加厉?
确实不是良缘。
宋锡元的家人不接纳她,宋锡元也冷待她,她嫁进宋家,几乎成了不可能的事。
读书,少则四年,多则五年。
毕业后二十五六,实在太漫长了。
她的家庭情况,也不允许她读这么长时间的书,她该怎么办?
先回家再说吧。
等车的时候。
熟悉的声音传来。
“陆阙,这条裙子会不会太招摇啊,脸上横着条愣子,感觉好难看。”李朝朝一身大红裙,衬的皮肤雪白。
乌发红唇,明艳又张扬。
陆阙不悦:“我不许你对自己没信心!脸上的伤口影响不了整体。咱们就是要招摇,看人的时候最好把眼睛竖天上去,拽拽的,人家才怕你。”那个夏花为何总挑她下手。
就是吃准她软弱。
其实也不怪她,她没招没惹的,对方上门使坏,是坏人的问题。
他正这么说着,余光发现夏花的存在,视线稍稍一转,宋锡元并不在。
死心了吗?
不枉他废的一番功夫。
李朝朝不自在:“不太习惯别人的注视。”
陆阙心思一动,不着痕迹收回眸光,冲她笑道:“我习惯,媳妇长得漂亮,多有面子。以后跟我出门,就这么穿。为了找你,我鞋带都开了。”他故意往李朝朝跟前伸腿,低声道:“别左右看,做贼一样,我是你对象,不是你偷的汉子。你即使当街亲我,那都是合法的。”
他再次强调。
李朝朝: . .”系个鞋带而已,至于上升到合不合法吗?
她不看就是了。
她蹲下为他系。
他刚刚又替她选裙子,又付钱,还为她买了一双黑色小高跟鞋配裙子。
花费大几十,她必须献个殷勤。
绑好鞋带,她又将他另一只紧了紧,这才站起身。
陆阙:“肩膀疼。”
“我给你捏捏。”李朝朝走到他伸手,举着胳膊为他捏肩。
没几下手便酸了,往下压他肩膀没压动。
这家伙,之前叫她捏肩,半蹲她跟前,今天咋这么没眼力劲儿?
她正要开口让他弯下腿,他声音不大不小道:“上车捏,笨手笨脚!”
李朝朝: .. ”啥?她听错了吗?车上怎么捏?她坐上车,他却没让她捏了。“抱紧了。”李朝朝掐他腰:“一会儿这样,一会那样,还骂我,到底哪样?”
陆阙撕一声:“谁骂你了?点你名了吗?”他说给不远处的夏花听的而已。
姓林的那个狗东西,没得到人家时,心里惦记着,得到了,有恃无恐。
夏花逐利,名声她在乎,但没那么在乎。
即使和姓林的有了实质性关系,也不一定非嫁给对方。
是以,他得给她一个幻觉。
让她以为,男人对待女人的态度都差不多。
李朝朝仔细一想,还真是:“你不是骂我,骂谁?”
陆阙:..我自己。”
李朝朝觉得他就是骂她,但他的托词,她又无法反驳:“你跟人吵架,是不是没输过?”
“那不是,和领导我次次输。”
李朝朝:“除了领导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