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四合院的路上,何逹还在思考金二的那番话。
现在收那些不值钱的古玩字画,肯定是不会亏的,等几十年后,经济大发展,这些东西说不定会翻几千倍、上万倍,但前提是这些东西都是真的。如今“造旧”这个行当,虽然不像几十年后那么流行,但也早已泛滥,行家里手都有可能打眼,更何况是何逹这样的小白。
穿越前,何逹只是个穷小子,对古董并不感冒,但现在穿越了,有机会接触这个圈子,他自然也想培养这方面的情操,将来说不定自己也会成为这一领域的大拿,没事搞个自己的私人收藏展会什么的,那多有范儿。而且那帮子铁杆庄稼几十年后靠着“家当”,人五人六,没少干恶心事,现在不趁着他们日子苦逼,宰他们一刀,这也说不过去呀!
不过现在自己没这方面的能人,这件事也只能往后稍稍了。
回到四合院北屋,见何雨柱在泡脚,何逹给自己倒了杯热水,问道:“雨水呢?”
“写完作业,回东屋了!”何雨柱问道,“爸,你要不要泡脚?”
何逹听到这话,老怀大慰,觉得往后可以不再坑便宜儿子了。
这时却听何雨柱又道:“我这木盆里的水还没冷,爸,你可以接着泡。”
明儿应该把师门的重担交给这个逆子了!何逹心里想着,说道,“柱子,爸要跟你说个事。”
“爸,什么事?”何雨柱感觉绝不会是好事。
何逹宣布好消息:“明儿你爸就要结婚了,那倒座房还没有装好,你这几天先去雨水东屋挤挤,这北房先留给我做婚房,等倒座房装修好,我和你后妈再搬过去。”
“爸,雨水那床还没有扁担长呢,怎么挤?”何雨柱当即不乐意。
何逹瞪了何雨柱一眼,安排道:“爸又没说让你和雨水挤一张床,倒座院的墙已经砌起来了,就是门还没有装,你明儿就把那门板扛到东屋,当做床铺,再在下面放几个长板凳不就够了吗,还有这床上的床褥被子,你都可以搬过去,爸结婚了,都得换新的。”
“爸,就不能让雨水和你,还有后妈挤一挤吗?”何雨柱苦着脸道。
“爸是在告知你,没有跟你商量的意思,这件事就这么定了!”何逹摆出了老父亲的威严,说一不二。
何雨柱没辙,只好转移话题,问起了另一件更关心的事,“爸,你要和哪家寡妇结婚呀?”
何逹没好气道:“你就不能往好的方面想,爸这一身本事,还不能娶个黄花大姑娘?”
“我能想到最好的就是一个刚死了丈夫,还没来得及生娃的寡妇。”何雨柱小声嘀咕。
“你说什么?”何逹没听清。
何雨柱尴尬一笑,“没什么,我只想了解究竟是哪家的姑娘?”
“明天人家就到,到时候你自然能见着!”何逹没解释,重新给自己倒了盆热水,泡了脚,也就睡下了。
……
十一月的第三周,周一,利结婚。早上抽奖都抽到了三包水果糖,这也预示着今天是个好日子。
何逹哼着歌,又在认真捯饬着自己。
何雨柱已经见怪不怪,洗漱完,便去买了早点。
一家人吃完早饭,各自忙活,何逹跟着何雨柱去了轧钢厂,找老张开结婚的介绍信。
“老何,你这也太快了吧,上次听你说你和白寡妇的事,都还只是两周前。”
“老张,你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呀,你知道这两周我是怎么过来的吗?”
“打住,我不关心你糙汉子的事,我就想问,又是哪家的寡妇?”
“怎么你们一个个都不盼着我点好。”何逹来了脾气,拿上刚开出的介绍信,就要走。
老张赶忙赔笑,喊道,“老何,刚开玩笑呢,上周六下午你没回来,娄董打电话了,让你这周二去娄家做晚饭,你安排的过来吧?”
“没问题!”何逹应下此事,又说到了另外一件事,“这个周末,我要去老丈人家办酒席,周六,我还想再请一天婚假!”
“这是小事!”老张答应下来,又笑着道,“别忘了给我留一份喜糖!”
“忘不了,你的那份现在就给你!”何逹说着从带着的布袋中,实则是系统驿站里,抓出一把,堆在了老张的办公桌上。
出了老张的办公室,何逹又去食堂,和何雨柱打了声招呼,让他“代父授徒”,随后便潇洒地骑车走了。
来到东直门汽车站,千盼万盼,煮熟的鸭子没飞,快九点一刻时,从昌平开来的一辆班车到了。
秦淮茹穿着一件红棉袄,左手拿着一只母鸡,右手也拿着一只母鸡,走下班车。
“何大哥,没让你久等吧!”
“没,我也刚到。你怎么还带鸡过来了?”
“妈让我带着,说留给你吃。”鸡实则是秦淮茹今早在鸡舍里抓的,家里收了何大哥三十块彩礼钱,她家也不能小气。
“咱家不缺嘴,鸡暂时先养着吧!”何逹心里高兴,丈母娘也是会疼女婿的。
“东西都带了吧?”
“带了!”
“那咱就去扯证!”
说着,何逹接过秦淮茹手里的鸡,绑好,挂在了车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