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七点,系统闹铃声响,比公鸡打鸣还准时。
何逹下意识的点了点抽奖,具体抽中什么,他也没关注,便又倒头睡了过去。睡了不知多久,他摸了摸身边,发现没人,顿时惊醒,小媳妇难道跑了?
他坐起身,发现小媳妇正忙着做早饭,那没事了!
“何大哥,该起了,柱子都过来看你两回了。”秦淮茹红着脸,感觉要羞死个人。
“这小子,今儿难得起个早床!”何逹说着,离开了他忠诚的被窝。
见何逹起床穿衣,秦淮茹忙提桶去外面水池边接水,好伺候家里的老爷们洗漱,却不想和刚刚起床的贾东旭打了个照面。
“阿嚏!”贾东旭揉了揉鼻子,瞧秦淮茹出来忙活,想和人家打声招呼,却发现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。
唉!终究是无缘也无分呀,老天不公!
贾东旭正搁着伤春悲秋,却不见贾张氏拿着一件湿漉漉的旧棉袄走了出来。
贾张氏问道:“东旭,你这棉衣是咋回事?”
贾东旭被这一打岔,回过神,急忙扯谎道:“啊,昨晚不小心,在水池边摔了一跤。”
“你说你,都这么大的人了,还这么不小心!”贾张氏埋怨,冬天棉衣可不好洗晒。
母子俩正说着,又见后院跑来了一身影。
许大茂一边打着喷嚏,一边捂着肚子,瞧见秦淮茹在接水,他只觉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;又瞧见贾东旭窝囊的在挨批,他心骂活该,谁让这小子坏了他昨晚的好事。
许家,陶玲收拾着堂屋里的小床,
陶玲大为不解:“这是干了啥?”
“兴许是昨晚憋不住,没见早上大茂还在拉肚子吗。”许富贵随口为儿子解释了一句。
……
何家,何逹坐在上首,端起了稀粥,吸了一口,随即安排起今日的事。
“柱子,下午四点跟我走,晚上要去娄董家做招待,你给我打下手。”
“行,那爸你的几个徒弟,我可不教了啊!”何雨柱巴不得偷懒。
何逹瞪了眼这个逆子,又对秦淮茹道,“淮茹,晚上你就和雨水先对付着,等我们带好菜回来,再一起吃。”
秦淮茹点了点头,又道:“何大哥,咱家就我的厨艺最差,今后你们可别嫌弃我做的饭不好吃。”
何逹安慰道:“淮茹,这外面大饭馆的菜再好吃,也只是调剂,让人吃得舒心的,永远是家里人做的家常菜,你就别胡思乱想了。”
何雨柱感觉这话有道理,又学到了。
吃完早饭,父子俩便推着车,上班去了。
何雨柱载着何逹,车技越来越娴熟,没一会就超过了提前出发的易中海与贾东旭师徒。
望着何家父子消失的背影,贾东旭又打了个喷嚏,向易中海劝道:“师父,改明儿您也买辆自行车吧,到时候,我也骑车载着您上下班。”
贾东旭想尽“孝心”,却没想着自己买,他每个月的学徒工资都被贾张氏收走了,手里只留两块钱,在食堂里吃中午饭,这钱哪够买自行车呀!若是师父买了自行车,自己学会了,不就可以随时借来用用,这不等于自己也有了车?
“东旭,你有心了,我步行习惯了,每天不走一走,浑身不舒服!”易中海没在意贾东旭的小心思,他每个月工资五十多,家里也没多少花销,钱都是攒着给以后养老做储备的。
不过经历昨天的妒忌,易中海现在看何大清哪哪都不爽,连带着他那辆旧自行车都成了易中海妒忌的点。“等着吧,用不了多久,就有人收拾你。”易中海心里这般想到!
何逹自不可能知道易中海在妒忌他,若是知道了,只会报以老拳伺候。
来到食堂,向老张点了个卯,何逹便又去了后厨,照例要去教徒弟们一手。
没想到今儿一进后厨,就看到了人群中间,一个五大三粗,鹤立鸡群的身影。
“哟,大牛,你终于进食堂了?”何逹看了看李大牛的相貌,和李师傅完全不像,估计随他老娘。
李大牛挠挠头,笑道:“师父,我这早就应该进来的,都是被我爸给耽误得!”
李大牛的话刚巧被李师傅听见,他旋即被气个半死,“臭小子,爸千辛万苦才把你招进食堂,现在却成了你的埋怨。”
父慈子孝,闹过一番,何逹这才向李师傅说起今天下午,何雨柱要跟着自己去娄董家作招待的事。
李师傅笑着说这是小事,随即悄悄给何逹塞了包大前门,让其帮忙多带带自家儿子。
何逹一眼就瞧出这李大牛有成为“师门叛逆”的潜质,不过他并不在意,不出叛逆的师门不是好师门,大不了,往后都给这小子留一手。
教完徒弟,何逹又去核对了一下从秦家屯买来的山货,确认没有问题,他便回自己的办公室打了个盹,补补昨晚的觉。
时间晃眼就来到了下午四点,何逹叫上何雨柱,便往娄家的洋房而去。
……
正阳门东站西,娄家。何逹按响了门铃,给何家父子开门的,还是陶玲。
陶玲将父子俩迎进屋,说道:“老何,菜都备好了,下午六点,娄家的客人就要过来,你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