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是把除夕当天的班熬过去了,何逹下午一下班,刚回到四合院,就被阎埠贵叫住。
“老何,你家里春联、福字还没准备吧,我这都写好了。”阎埠贵在前院支了张桌子,做起了一年才有一次的买卖。
何逹一拍脑门,这事他确实忘了:“这怎么卖?”
“一副春联七分,一张福字两分,你家最少要三套,我算你两毛五。”阎埠贵心里早已算好了价。
何逹听此,觉得价格并不贵。
纸墨都是阎埠贵出,过去请读书人写字还要润笔费呢,这价格公道,他便付了钱。
阎埠贵给何逹挑了三副寓意最好的春联,何逹收下,随口说道:“老阎,你这做生意还是有些死脑筋,完全可以增加上门服务嘛!我这东西买了,回去还要熬浆糊,你就不能把这事也给做了,我直接付钱,你帮我贴好!”
阎埠贵一下被点醒,当即道:“哎,是这个理儿,论算计还是得看你老何呀!”
何逹笑了笑,直接去了中院北屋,这会儿每家每户都在做晚饭,院子里已经飘满了饭菜的香气。
下午那会儿,何逹和李师傅打了声招呼,就让何雨柱先回来了。等何逹进了屋,便瞧见桌子上已摆满了好菜,小媳妇把酒也给他倒上了。
“柱子,菜够了,你再熬点浆糊,吃完把春联和福字贴上。”何逹吩咐着,又对秦淮茹道,“我去请童家爷孙过来,淮茹,上次从娄家带回来的好酒,你拿一瓶出来。”
这次请童家一起吃年夜饭,除了有照顾英雄家属的目的,何逹还打算向童老头请教一番,古董收藏的知识——这位可是玩古玩,把家业都玩进去的行家呀!再说,金二那边他不能总拖着。
早上上班时就和童豌豆打好了招呼,这次童豌豆倒没有扭捏,带着童老头,便跟着何逹去了何家。
赶巧,就在何逹招呼爷孙进屋就座时,易中海也从后院回来,他刚刚去给聋老太太拜了个早年,年夜饭没能一起吃,礼数这块易中海还是要做好的。
瞧见何逹连个刚搬进来的外人都请,就是不请聋老太太,易中海感觉现在的何大清越来越不孝顺了,将来他的子女肯定有样学样。
回了家,白荷花也早已把饭菜做好,两个小子见易中海回来,头也不抬,自顾自吃着饺子。
易中海想着何大清刚刚的事,心里就有气,现在看着桌上的菜就更加来气了,“怎么一个硬菜都不准备!”
白荷花下午回来就一直在胡思乱想,现听着易中海的抱怨,她当即看了看桌子,只见桌上摆着炝炒大白菜、酸辣绿豆芽、韭菜炒鸡蛋。
怎么把心里的“小心思”做成了菜,白荷花心中一慌,但很快冷静下来,故作委屈的说道:“怎么没有硬菜,猪肉馅饺子难道不是硬菜?这绿豆芽、韭菜都是从外地运来的‘细菜’,可一点不比肉便宜!”
所谓‘细菜’,是上面为了让老百姓过个好年,特意从外地调过来的,因为数量有限,这价格自然也比较昂贵,这话白荷花倒没有说假。
易中海听此,还能怎么说,只能坐下来吃饺子。
……
何家,喝酒的是一小桌,不喝酒的,坐到了另一桌。
童老头喝上酒,又恢复了神采奕奕的模样,听何逹说他对古玩字画感兴趣,童老头劝道:“这古玩字画,达官显贵玩起来都吃不消,何师傅你又有多少闲钱能搭进去?再者说,这些东西对子孙来讲,未必是福,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。”
何逹听出了童老头话里的劝诫,但他总不能说自己身怀系统,以后不缺钱吧?
想了想,他说道:“我这也是太闲,想着培养一点爱好,好打发时间。我手里闲钱不多,但大几百还是有的,若是有缘遇到了好物件,让我放弃,那也实在可惜,古话不都说‘乱世黄金,盛世古董’嘛!”
见何逹只是玩票,童老头这才问道:“何师傅,你以前玩过收藏吗?”
何逹被这个问题一时问住,别说何大清了,就是他穿越前也没玩过。不过搞收藏的,他倒是见过一位,那是中学的一位老师,他就爱收藏各种烟盒,据说家里收藏了满满几大柜子。
“这个真没有!”何逹实话实说道。
“等你进入了收藏这个圈子,你才会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深,如果你真想玩,我建议你从两方面入手。”童老爷子举起两根手指。
“哪两方面?”何逹忙问。
“古币和古书!”童老头说着,又解释道,“古币虽然也有‘造旧’,但真假好区分,这一行,骗的基本都是刚入局的愣头青。古书的话,不管真假,都有一定价值。而且这两个领域,投钱少,就算上当了也不会吃大亏,至于未来的价值,就要看未来这两个领域的圈子发展如何了。”
童老头说得是实在话,何逹记在了心里,准备后面找相关资料研究研究。他举起酒杯,由衷的向童老头敬了一个。
……
贾家。
得知今年年夜饭各吃各的,杨碧华赶紧剁肉,包了几十个饺子。随后她又把从老阎家手里加钱买回来的猪板油,熬了油,用油渣炒了个熬白菜。
等这一顿有些寒酸的年夜饭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