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各个战力彪悍。
“我等愿意!愿意!愿意!”
颜良指着大军深处一名骑着战马、身形魁梧、披着虎皮、脸肥耳廓、满脸虬髯、手握长矛的汉子,“太远了,冲不过去的,你们看,他前面挡着七八千人,身旁又有两三千人,这如何冲的过去啊!”
“子龙,不若由我和颜良带一千骑冲入敌阵吸引注意,伱领五百骑从侧翼杀向蹋顿,只要蹋顿一死,敌军必乱!”文丑给出了自己的看法。
怎么,汉人的命真就这么不值钱是吧。
“放箭放箭!”眼看着距离将近,部曲最前端的几名‘大人’开始发号实力了。
如果说郭淮跟着父亲在雁门关戍边是跟鲜卑、匈奴干过仗的,面对这种悬殊尚能自稳也说的过去,可郝昭作为初出茅庐的武将,竟然也能从容自若,这倒是让颜良有些诧异的,看来这回没选错人呀。
“弟兄们!”
乌桓的骑兵也堪称是骁勇善战了,可赵云一人深入其中,枪剑并用,竟无一人能近身,只见鲜血如泼墨,哀嚎阵阵,落马声不绝。
今日,在这里,白狼山下,云有幸与诸位一起,让广陵城下的奇迹再现,一千五百骑兵,不仅要击溃这一万多乌桓,还要把蹋顿斩首,尔等可愿随我一战!”
在细细的观察过乌桓骑兵,在心里分析一通下来,赵云有了主意。
此时,颜良文丑两拨人马带着八千多乌桓游走,蹋顿的身边,仅剩下两千多人,他气的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。
他们兵分两路,郭淮和郝昭各行一边,如同两枚利箭激射而出。
怎么会.
怎么可能
他想扭头看向赵云,他想知道对方是怎么做到的。
两轮箭雨下来,尽管吕军走位已经是极为小心了,架不住箭飞如雨,还是被射翻了几十骑。
蹋顿武艺自是不如赵云的,但能在乌桓这种以武称王的部落里担任单于,本身能耐不差,他挥动长矛荡开了亮银枪。
反正他们隔着自己还远呢,蹋顿立刻就行动了起来。
身后,三百狼骑策马紧随,掀起滚滚烟尘。
问题是,眼下他们急切的需要想出破局的办法。
白狼山的山腰处,望着下方乌泱泱的乌桓大军,就连颜良和文丑都有些忐忑,遑论是其他的骑兵。
赵云以掌撑着马鞍,发力之下,整个人一百八十度旋转,倒骑玉狮子,随后将亮银枪横握,瞄准蹋顿的后背,猛然一投。
就算精锐如并州狼骑,如果与这万骑正面对冲,不出五轮就能全部被对方吃下。
银鞍照白马、飒沓如流星。
当先而行的颜良挥动金背刀,自下而上一轮偃月挑,将当先的骑兵斩落马下后,长刀顺势一推,又扎穿了另外一名乌桓骑兵。
“弟兄们,随我冲下山,取了蹋顿首级!”眼看时机成熟,赵云一勒缰绳,玉狮子高高跃起,一个俯冲后狂奔而去。
这种感觉,远比当初在萧关城下还要痛快,至少,现在的他,不需要顾虑去救谁,但凡敢出现在面前的人,都是可以屠戮的。
但乌桓素来不懂什么叫兵法,只知道生死看淡、不服就干,所以,蹋顿带着一万两千人风风火火的就朝着平刚城的方向赶去。
可冲破了第一阵骑兵后,两支骑兵就贴着侧翼脱离了接触,朝着白狼山的反方向狂奔而去。
但,也算为他们争取到了贴身的机会,颜良文丑如龙头一般引领着身后各自数百骑兵。
这就是乌桓军制的一大优点,他们可以随时的传令给各部落的‘大人’,让他们召集兵马汇合,作战的时候呢,他们又能对自己部落指挥娴熟,甚至都不需要蹋顿去操心。
“送死!”作为统治三郡之地的乌桓单于,蹋顿可不是个软柿子,他提起长矛带着身边仅余的五百骑与赵云对冲了过去。
赵云一手握着亮银枪,一手勒着缰绳,坐在玉狮子上,白色披风猎猎作响,“下面是一万多乌桓骑兵,此战敌我兵力悬殊巨大,可这悬殊再大,大的过昔日广陵城下张文远八百对三万吗?
文远真英雄,以八百精兵冲破孙权三万江东军,还将孙权斩首。
山下,被骑兵拥簇在后方的蹋顿看到这一幕有些惊愕,他正盘算着怎么把山上的人逼下来呢,怎么对方还敢反向冲锋。
赵云一人一马如砍瓜切菜一般在军中肆虐,恣意妄为。
文丑不语,只认真观察山下情况,似在寻找可乘之机。
赵云右手紧攥亮银枪,左手扣着青釭剑,当先冲入敌阵,但见他枪如蛟龙,剑光闪动,如同一把尖刀直接凿开了迎面冲来的骑兵。
远方,蹋顿踩着马鞍挺直了身躯想要看的真切一些,却只是见到烟尘滚滚,弄不明白里头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身后的五百多并州狼骑挥动手中长枪,行如疾风,见敌便杀,甚至不讲防守,只图进攻,大有以命换命的架势。
纵然他们都是跟着吕布血水里摔跤从并州打到关中,从濮阳杀到徐州,乃至于在大汉半个版图都杀了一个圈的并州狼骑,此时此刻也不禁要咽口水。
双方人马抵近,烟尘四起,赵云眼中只有蹋顿他收起青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