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抠着掌心,又喝一杯:“他比我好?”
秦栀不解:“问这些有意义吗?”
“当然。”薛岑笑,“至少该让我知道他好在哪里,才能让你变心如此之快,不是吗?”刻薄的阴阳怪气,连薛岑都看不起自己。
“都三年了......”
“三年很长吗?能抵过我们数十年的情分,能叫你将我忘的一干二净?”薛岑不甘心极了,他不想让自己如此卑贱的,尤其在她面前,但情绪总是难以控制。
敛起低落,他抬眸冲她轻轻一笑:“你回京了,横竖是不可能同他在一起的。”
秦栀被戳中心思,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:“所以呢?”
她越这般张牙舞爪,薛岑越是觉得痛快,就像报复得到了满足,可满足的同时心酸的要命,因为她是为了旁人跳脚回击,跟他没有半点关系。
“四娘,我愿你这辈子都得不到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