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京北京(3 / 4)

歉。”

这下,刑少爷皱眉,“谁?”

她一拍桌子,挺直脊背,“傅程铭。和他道歉,如果你说了咱们日后好相见。”

刑亦合的手捏着桌布,指尖发白但不动声色,半响后,挤出一个笑,“对不起。我对不起他。”

她不爱为难人,看他态度诚恳,不想计较,“放你一马,以后还做朋友。但一-得先冷战几天。这是流程。"直球单纯的孩子才这样解决问题,唐柏菲就像孩子,家境优渥,涉世不深。

刑亦合被她逗得哈哈大笑,全餐厅都投来目光,“不是有意撞你的。”她不愿承受眼神的分量,收拾背包,作势要离开。“那天刚接了我妈的电话,她问我,是不是私自把模特换了。”“实不相瞒,我带着新品牌初出茅庐,秀场也是第一次去,她很看重,亲自为我挑了专业的维密超模。”

“但我瞒着她,私下换成你了。"他摊手耸肩,“她嫌我拿前途当儿戏,骂了我一顿。”

唐小姐站起身,手拎着包包,“所以你要把气撒到我身上。”“所以我今天向你道歉了。”

“你可没和我说这些弯弯绕,假如我知道,肯定不会和你去伦敦的。我不稀罕。”

“我知道,"他很坦诚,举起香槟碰了下她的高脚杯,“所以我错了。”刑亦合年轻气盛,情绪不稳定,容易迁怒他人。比某个人差远了,她心中暗暗比较,转身离开。

唐小姐并未直接出门,而走向洗手间。

座位上的刑亦合与女人互看一眼,女人也站起来,优雅的整整裙摆,跟在唐柏菲身后。

隔得间距适中,不会被发现。他回身,看两人一前一后拐进角落,消失在视线中。

上了厕所,她去半身镜前探手感应水龙头,柔和的水柱涌出。洗手时,身边站着一个人,唐小姐没多在意。简单洗完了,她直起腰,余光通过镜面看到右侧的女人。好像是坐他们后边的那位,此刻,女人摘下宽边帽,随便放台面上,正对镜补囗红。

是以,整张脸暴露在橘色的光下。

能看得很清楚。

刚开始,她只平淡扫了一眼,但那张脸短暂停在脑海后,又觉得不对劲,于是眉梢紧缩,再次对镜看回去。

因为内心的波澜,眼神也忘了回避,看得大胆直接。女人眼角和唇边有皱纹,估摸五十多岁了,化着淡妆,短发齐在耳后,总体保养得宜,气质不普通。

尤其是眉眼,浓眉,眼窝深邃,十分周正。像,和傅程铭特别像。

神态更像,唐小姐都恍惚了。

怎么能这么像。

第六感使然,这个女人或许是他妈妈。

这推测让她涌起一身冷意,汗毛竖起。脚底生根似的,她木讷地站着,一动不动。

发觉盯得太久,她匆匆收回眼,直视镜面,看见自己眼中那难以遮掩的震惊。

唐小姐低头,翻出纸巾假装擦手,试图掩盖此次行径。沉默中,女人合住口红的磁吸盖,看向她,“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?”她猛地攥紧拳,措辞许久才敢抬头,和女人同时在镜中对视,“你是,”“我是?”

女人的表情奇怪,貌似知道她要问什么。

且,对她不礼貌的直视没表现丝毫的恼怒,像早猜到她的反应。你是傅程铭的妈妈么?

到底没问出口。

唐小姐憋回去了,或许是错觉,但愿是错觉,希望是错觉。那份侥幸心理在说,这肯定是误会。

“没什么。不好意思,认错人了。”

说完,唐小姐便快步离去。

蒋净芳等人走后,把口红扔包里,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。今天她没叫司机来,纯属私人行程。

刑亦合开着布加迪跑车,停在胡同口,看蒋净芳踩着高跟鞋越来越近,拉车门坐在副驾。

工作日,二环内不是很堵。

敞篷放下,刑亦合烧包的摇下车窗,手搭在窗边,发丝被风吹得飘逸。“你今天怎么搞突袭,“刑少爷不满,猛踩油门,有意带着她飙车,“要监视我?”

蒋净芳撩开扒在脸侧的头发,对这速度并不怕,“看看你要见什么人。”刑少爷冷脸,“你不要这么八卦。”

“不要这么说话,"蒋净芳教育他,“你二十岁要叛逆期了?”“那姑娘和我很有缘啊,我当然得看看长成什么样,“她竖起两根指头,“要我的两个儿子都那么喜欢。”

“真是比小说都狗血。”

刑亦合吃醋了,将车拐进死胡同,急刹车,“现在承认傅程铭是你亲生的了?”

“不承认要怎么办,没血缘关系能靠法律争股份吗?当年老秘书宣遗嘱的时候,我不在场,他空口无凭,可信度很低,万一有我的一份被林婉珍遮掩起来呢。”

“放长远去想,过段时间我认这个失散多年的儿子,也算好事一桩。”“诶呦,"蒋净芳摸他的脸,“他的醋也吃啊。与其这样,不如在平时多陪妈妈一些。比什么都强。”

刑亦合把蒋净芳的手打掉,用力解安全扣,安全带迅速回弹。蒋净芳觉得自己儿子还是不争气,抬高声音,“是让你来北京抢家业的,不是抢老婆。拎不清,真以为让你吃喝玩乐风花雪月?没女人会死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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