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京北京(2 / 4)

刚才送走的是院长,剩下的这些,医疗资源不在国内。”

他声音压低,还有心情开玩笑,“请吃饭,欠人情。我今天这是低头求人来了。”

倒也没有吧,她心心里喃喃。

他求人,也是和他们平起平坐,甚至得让老院长尊称"您”。不过一想也对哈,他通常身居高位,今天也算低头了。“奶奶身体不好?"她问。

“一直不怎么样。药就没断过。”

她哦一声,不再追问。

心里也在纠结,到底说不说中午的事情。

奶奶生病他已经够乱了,不需要她再用亦真亦假的事来添堵。可以先试探试探。

人走得差不多,侍者收整盘子。

傅程铭对那年轻男人说,“和你们冯先生说一下,我今天在这儿睡。”男人点头,应承了。

唐小姐思绪赫然断开,惊讶地看他。表情在说,怎么不回家。女孩子有些慌乱。

傅程铭搭着扶手,欣赏了会儿她这鲜活的小表情,很灵动,“冯先生,冯圣法的爹,我和他挺熟,这儿又是他家,咱们想睡一觉还是可以的。”“不是会所吗?"她声音弱下来,“我走的时候听成姨说的。”“算是,他自己开的。”

她疑惑,为什么拿自家开会所。

傅程铭告诉她,这院落民国中期就建成了,祖上传的老宅,冯父手中有五六套,皆是二环内的风水宝地。

之所以把这套单辟出去给外人享受,是解放前地段不好,后座房的半角屋宇,被地图划分进了八大胡同之一的韩家潭。冯老爷子不喜风月,沾一点儿都不行,屋空着浪费索性开家饭店,还能赚些零花。

冯先生穿着睡衣踏进门,笑对他说,“楼上去吧,叫人收拾出来了。”傅程铭道谢,冯父嫌他客套。

唐小姐的手被他握着,一并放进口袋里,以这样亲昵的姿态跨门而出了。与冯先生擦肩时,仅仅一瞬,她发现自己正被那双好奇的眼注视着。冯父并没恶意,只是平常总听冯圣法吆喝,说傅程铭对她多双标,今日一看,不像吹嘘。

砖瓦水泥砌的小二楼,一层吃饭,二层有客房能睡觉。家不大,洗手间只有一个,双人床后是露天阳台,半圆形,围着栏杆,只够站一人。

屋子半尘不染,没人气,且一切家具都陈旧了,小红木博古架内,错落的隔间摆着古董。

木头有沉香。

古董一半是真品,千金不换,其余是仿制。傅程铭说,“原本全是真的,后来交给博物院了。”唐小姐俯下身,摸那副玛瑙挂环。

他垂眼,话里有笑,“不是有好多问题?我现在听着。”她动作停顿,还不知道怎么说呢。于是以洗漱为推辞,进洗手间,关上门。两手撑住台面,看了半响镜子,上午的事历历在目。她呼口气,用一次性牙刷和毛巾凑乎洗完,又磨蹭了半响才出去。门外,恰逢窗外起了风,帘子被吸出去。

傅程铭将阳台那道推拉门合拢。

侍者敲门进来,拿了两身新睡衣,洗过晒过后放进密封袋里的。他替她撕开袋子,把衣服扔在床边,一副将就的态度,“我就不换了。傅程铭撩起一角床单,坐床垫上,半倚靠着床头看女孩子脱衣服。她挨边儿坐了,和他一左一右隔些距离,手伸到后背拽拉锁。这裙子难穿难脱,纯粹穿好看的。唐小姐双手并用,不消片刻已经出了汗。终于拉开一点。

她发觉那道眼神,侧目看,他的视线像聚光灯,困圄她好久了。被人直直盯着换衣服,她不习惯,捂住领口用力推操他。后者不知悔改,反而戏谑地笑,他拍拍床,“我帮你,坐过来。”她往后挪,傅程铭拨开她肩后的碎发,握住拉锁一拽到底。他箍住她的双臂,把人囚在怀里,嘴唇贴着她耳垂。只轻轻一碰,他鼻息喷薄,唐小姐的骨头发酥,难以克制。裙子被他褪到腰上,整个人光秃秃的剥离出来,她眼睫低垂,看小腹上那只手。

傅程铭轻声问她,“说吧,针对我的问题。“他抱得紧,两人前身后背挨在一起。

她沉吟须臾,“如果,我说如果,你突然碰上一个女人,和你妈妈很像,年龄相仿,你会是什么心情。”

他一手压在她锁骨下,“基本没可能遇上。”“为什么。”

唐小姐疑惑,身体一挺,肩带滑落了。

傅程铭食指屈起,指腹帮她挑上去,骨节轻滑过皮肤,引起一阵阵的痒。“因为我不记得她什么样。何谈长得像。”“那,你妈妈结婚很早,你说过,她几岁生的你啊。”他已察觉今夜问题不简单,却不动声色地回,“好像是二十二岁。”她心算,“你妈妈今年五十五岁了。”

“嗯,对。”

“我再问,假如你某一天遇上一个女人,五十左右,气质不错,和你长得很像,注意哦,是和你像,尤其是眉眼,你第六感都想认她当妈的那种。”“你会怎么想?开心?难过?生气?"唐小姐不会旁敲侧击,试探的问题也极其直白。

所以,想骗过他达成目的,可能性为负。

傅程铭眯起眼,深沉思虑的情绪一闪而过,怀里的直球孩子仍在问,“你希望见到她吗?你原谅她了吗?″

他低哑地笑,嘴唇凑近,一下下吻她侧脸和脖颈。她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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