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从有到无(1 / 3)

元宵醒来时,房间里静悄悄的,路明月不在,床铺整洁得像是没有使用过。

晨光破晓,透过白色的纱帘落进室内,她盯着天花板发了会懵,白皙的手臂从被子里伸出,去摸床头的手机。

先是将昨夜挤压的工作消息回复完毕,元宵才慢悠悠从被子里爬出来。

洗漱、化妆、弄头发,大概一个小时后,元宵看着镜中的自己。D家早春系列粉色连衣裙,高腰a字裙摆,裙长堪堪盖住大腿,外搭一件同系列柔雾白的羊毛衫,M家最新款的方扣鞋,跟高不比昨天盛气凌人,更加柔和纯净,更初恋。

今天没卷头发,自然垂顺在脑后,调整了下耳侧的珍珠发夹位置,形象上无可挑剔令她愉悦。

抚平裙摆褶皱,她抓起手边的项链,下楼。

一楼厨房内泛着烟火气,余行和梁恒站在里面,小锅里咕嘟咕嘟冒着泡,推拉门近处就设有一长餐桌,只有路明月和蒋颂坐在那里。

“昨晚下雨,你睡得好吗?”

这句话是蒋颂问的。

“还不错,你呢?”路明月回答得客客气气。

“我完全没被影响。”蒋颂摸摸头。

元宵甚至没走近,都能感受到两人的拘谨。

走完这几级台阶的功夫,余行和梁恒一前一后端着盘子和碗从厨房里出来,一份是煎蛋饼,一份是拉面。

两人正好和下楼的元宵面对面,目光落在她身上,藏不住的惊艳与欣赏。

余行眼从元宵身上扫过,笑道,“早上好,你醒得正正好。”他扬了扬手里的蛋饼。

梁恒看见她那一刻便要打招呼了,但被余行抢先一步,懊恼地咬了下唇,紧随其后说早安。

“早上好。”

元宵在空位处落座,听见路明月说:“你醒啦,我起来的时候没吵到你吧?”

“没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她挂着笑,今天没扎高马尾,头发散下来,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柔性光辉。

元宵不是这样的温柔的人,记得前男友曾问她能不能温柔点,话音未落,元宵就干脆利落提了分手。

比起浪费时间和心力与他争吵,元宵更喜欢从根源上结束掉麻烦。

好友姜蔚评价她不够爱,够爱哪能这么轻松抽身说分手。元宵承认。爱太厚重,她不愿意。用心经营一段关系太麻烦,她享受恋爱初期的新鲜感,等这股劲过去了,就换下一个。

说白了还是渣,这些她都承认。

但身边从不缺人朝她飞蛾扑火,一个接一个。

身边的座位有人坐下,是余行。

他将盘子和刀叉都摆好,问道:“一直拿着,怎么不戴?”

他视线落在元宵搭在腿上的手,握着一条浅金色锁骨链。

元宵摊开手心:“你帮我?”

“乐意效劳。”

他起身,椅子腿在地板上摩擦出声,绕到她身后,元宵闻到了男士香水味,比起贺远舟浓得呛人的量,他就很浅一点。

身边很多男士用香都爱选不易出错的木质调,他也不例外。

人还没来齐,饭桌上没人动刀具。

余行的动静不小,路明月、蒋颂和梁恒都往这边看了眼,又若无其事地移开。

梁恒坐在两人对面,再次懊悔,他甚至没办法直视元宵的眼睛,更别提坐在元宵身侧,这才让余行捷足先登。

路明月说:“他们怎么还不回来?”

门口传来密码正确的嘀声。

蒋颂说:“来了。”

lucy、池春潮走了进来,站在门口可以看见餐桌的位置,便打招呼,扶着墙壁换鞋。

蒋颂问:“路今夜呢?”

Lucy说:“后边呢,他找位置停车。”

话音刚落,门被拉开,那片甬道晨光乍露,路今夜站在门口,光被他挡在身后,白t罩着黑色飞行夹克,穿了条浅色牛仔裤。

宽肩窄腰倒三角,像韩剧男主出场的画面。

“正说你呢。”lucy 说。

不想挤成一片,路今夜等两位女生离开后才带上门:“好话坏话?”

蒋颂说了句实话:“看着你这张脸,谁说得出坏话啊,重话都舍不得说你一句。”

谁说没有。

路今夜很轻地笑了下,换了拖鞋,朝餐桌这走,路过元宵身后时,直勾勾的视线落在她的后颈——余行的手上。

他脚步一顿。

蒋颂说:“大早上自己带着俩美女出去兜风不叫我?”

他锤了走近的路今夜一拳。

路今夜在蒋松身侧坐下,看见余行的指骨触及她后颈的皮肤,浅金色的项链左一次扣不上,右一次也扣不上。

他蹙眉,磨磨蹭蹭,故意的吧。

蒋颂又锤了他一下:“给你美得丧失了听力功能啊?”

路今夜淡声道:“是去药店。”

蒋颂疑声:“你不是有药和药膏吗,怎么还去。”

“不是我。”

“那谁病了?买啥药啊?严重吗?”他追问。

池春潮经期,昨夜痛得一晚上没睡好,六点多就醒了,这个点几乎都还睡着,她本想忍着痛自己步行找个药店,下楼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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